我有很多老婆。

【周温】且放白鹿青崖间

甜饼/白发老温/承包青崖山/孕包阿温

宠就完了!

小曹阿湘都在,团团圆圆一家亲。

一发完嗷,一发完嗷。把我扒干净也没有存粮了。

灵感:双眼如鹿(我似乎知道青崖山名字的由来了)

灵感:要死的天气好热好热,我想要清凉。




四季山庄修缮完毕之后,成岭就上长明山把周子舒和温客行接了回来,由于温客行的身体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不耐炎热,又苦于烈日,于是成岭和周子舒私下商量,从南疆雪山挖回来了一整块寒冰玉,由周子舒亲手细细雕琢了许久,做成了一张玉床,让温客行睡在上面,既有助于内伤恢复,又有助于增进修为。


温客行现在愈发成了周子舒娇滴滴的宝贝,明里暗里,周子舒都宠他宠的不得了,除了晚上睡觉时候的上下不能让之外,温客行要星星,周子舒就绝不摘月亮。


温客行每每无聊,在四季山庄里面抚箫舞剑,对着月下花树,总有些新奇的点子冒出来,不是给庄里的狗狗剪毛做“发型”就是给庄里的弟子们加一堆奇奇怪怪的修行课,比赛钓鱼,比赛喝酒无奇不有,于是四季山庄里经常可见一白发美人领着一群小孩子闹的鸡飞狗跳。


这一天他坐在海棠花下面仰头喝酒,侧耳就听见花树的另一边有人说什么京城房价,他听不真切,就扯开嗓子直接喊道“那个谁,出来。”


花树后面的两个小弟子听突然见美人师叔的声音不免被吓了一跳,转出来时候看到月色霜华下的温客行正捏着酒葫芦,左手把着一柄玉箫,雪色的长发落在肩膀上,比白日里美貌更甚,又想到师叔平日里都是笑意盈盈的温柔模样,也就不甚害怕了。


“星明,星雨,却才你们所说京城地皮涨价是怎么回事?”温客行很好奇地问他们,压了一口酒在口中“原来土地是可以自由买卖的啊!”


“哦,师叔不知,近来京城人口普查,比去年增了一倍还多,人一多,倒是把地价抬起来了。”星明老老实实地回答,一旁的星雨红着脸,纵使日日相见,害羞的小徒弟还是无法直视温客行的美貌。


“好多手里握着银钱的人都已经开始买地了,然后再高价卖出,赚了好多呢。”


“哦,那这岂不是发财的好时机?”温客行闻言,眼睛一亮,嘿嘿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然后把空了的酒葫芦往两个娃娃的怀里一送,就开开心心地往卧房奔去了。


“阿絮阿絮!”温客行拉住了正在灯下作画的周子舒,眼瞅着这幅美人图就要完成了,差点因为温客行这一碰而整幅毁掉。


“老温,看我不打你。”周子舒急急收了笔,吓得长长出了口气,作势要打他,却对上温客行可怜兮兮的一双眸子,无奈,只得收手,转为在他的脸上揉了一把。


“哎呀,你都画了多少个我了,也该腻了。”温客行立马又支棱起来了,自作主张地收了桌上的画,勾住了周子舒脖子。


“我怎么会腻,”周子舒就着这么个姿势坐了下去,冷笑了一声说道“倒是你,是不是腻了我了?”


温客行嘿嘿笑着,一双鹿眼里面盛满了狡黠的光。


“啊呀,看样子被我猜对了?”周子舒醋气冲天地说道,环紧了怀里的人,张嘴就咬。


“别闹别闹,阿絮,小可错了还不成……哈哈,人家来和你说发财的正事呢!”温客行被弄得痒痒的,只好求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周子舒听他说什么发财,于是也想听听自家老温又在作什么妖。


温客行一顿巴拉巴拉地说了,周子舒听罢,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直接问他,“那咱们买哪里的好呢?”


果然京城白富美!阿絮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老婆就是爽快!


“京城我可不管,倒是青崖山,嘿嘿……阿絮也买下来吧。”温客行蹭了蹭周子舒的脸,贼兮兮地笑道。


“好。”周子舒揉揉他的脑袋,青崖山离着京城那么远,也不知他又在想啥。


“买下来,再修个四季山庄,让阿湘他们搬到那里住去。”温客行自顾自地解释道“那丫头总说山上的果子好吃,就让她守着那满山的果子当猴子去。”


“啧啧啧,莫不是我们老温也想着青崖山下的小姑娘,才让为夫买下来的?”周子舒伸出指头点了点温客行洁白的脑门儿,温客行撇撇嘴,竟然直接捏住了周子舒的下巴,狠狠地啄了一口,说道“哪家小娘子能比得上我家腰细腿长,倾国倾城的阿絮啊?”


“老温,你可不应该嗷!”周子舒勾起唇角笑了笑,手下一个用力就扣住了温客行的纤腰,扛着他往床上去了。


寒冰玉床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清清凉凉的不沾身,纵使盛夏,也不会让床笫之欢更加难熬,周子舒特别喜欢按着温客行的一双玉臂,白发迤逦,盯着他迷离潋滟的眼眸听他求饶,叫他师兄,叫他好哥哥。


雨打芭蕉,淋漓缱绻,周子舒赋予的温柔汪洋恣肆,温客行每每溺入其中,哪怕如今的炉鼎之身只会让他流失内力,他也甘之如饴。


次日清晨,温客行抱着被子赖床不起,周子舒也不再非得拉他起来,庄里的小徒弟们见师父来了,美人师叔却没来,不由得有些失落,看来今天犯错加练绝对没人帮忙求情了。不过嘛,师叔一个月里总会有几次起不来床,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师父,温叔的补汤都熬好了,您一会儿就可以给他送去了。”成岭过来贴着周子舒耳边说道。


“咳咳,知道了。”周子舒喝了口茶,低头掩饰住脸颊两边升起来的红晕,再一抬头,恢复严肃模样,对着底下的小徒弟们像模像样地来了一声。


“不许偷懒!”


盛夏易过,芙蓉落尽,温客行卧在小舟上摘莲蓬吃的日子也彻底结束了,周子舒张开双臂环抱住温客行日渐丰腴的腰身,估量他如今的穿衣大小,好找人给他做秋衣。然后顺便蹲下去,贴在那圆圆的肚皮上听听里面小东西的心跳。


“怎么样,是不是踢得特别有劲儿!”温客行抱着苹果,松鼠一样咔嚓咔嚓地啃着,他近来特别喜欢酸甜之物,这苹果已经是今天第四个了。


“是哦!哎呦,他又踢我一下。”周子舒嘻嘻地笑,抬起头来对上温客行塞的鼓鼓的腮帮子,才想起来这是今天的第几个苹果,忙忙地说道“这个吃完就不许再吃了哦,再吃牙都倒了,胃也受不了。”


温客行不情不愿地答应着,转过头看着果盘里的红苹果,还想偷偷去藏。


周子舒只好在半路拦截了那只偷偷摸摸的小手,然后揽住温客行越发瘦削的一双肩膀,连忙岔开话题哄道“今天小厨房准备了好多酸酸甜甜的菜品,什么西湖醋鱼啊,荔枝甜汤啊,还有菠萝咕咾肉,咱们吃饭去吧。”


温客行拍了拍肚子,嘟着嘴巴点点头,任由周子舒把手里的半个苹果夺了去,欢欢喜喜地跟着他一起去吃饭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成岭给周子舒布菜,周子舒就把温客行爱吃的都摆到他面前,温客行捧着碗,筷子都不用伸,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吃到想要的。


周子舒凑过去,夹起一只糖醋大虾,放在碗里就动手开始剥,成岭笑了笑,众弟子略微有点惊讶,他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师父,原来也会不嫌弃汤水油腻动手为一个人剥虾。


不过,这个人只能是他们美貌无双的师叔罢了。


“来,张嘴。”周子舒把白白的虾肉剥的完完整整的,沾了汤汁递到温客行嘴边,后者就分开唇瓣儿,轻轻地含了,笑的孩子一样眉眼弯弯。


“好吃。”温客行咂咂嘴儿,撒娇道“还要。”


周子舒无奈笑笑,低头,又开始剥另一只。


成岭使了个眼色,弟子们都乖乖地把筷子伸向了那盘大虾以外的菜品,只不过,他们都还没吃几口呢,就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饱了。


殊不知狗粮的“始作俑者”还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彼此吃饭饭呢!


初雪新落,朔风吹来,温客行越来越接近临产之日,一双脚肿的厉害,平日里也走不了几步路,却偏偏说要去青崖山去看看。


那里的四季山庄也修好了,小曹和阿湘也搬了进去,周子舒想等着他生下孩儿再去那里,但温客行撒娇,说要现在就回去。


周子舒摸摸他的脑袋,恨得拧了拧他的脸蛋,然后也只能笑着答应了。


周子舒曾经做过一个梦,青崖山下,繁花似锦,流水潺潺,突然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头漂亮的白鹿,那鹿转过头来,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一双圆溜溜的眼,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他家老温。


笑意盈盈的,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一如初见,摇着扇子,缠绵地喊他“阿絮……”


且放白鹿青崖间,


温客行就是他周子舒的仙。


又落了一场雪,万山寂静,终迎来新生。


“阿絮……阿絮……疼,疼了……”温客行在青崖山踩了一天的雪,傍晚时,孩子便要出世。


“乖,乖,师兄在呢。”周子舒握着温客行汗津津的手,一向镇定非常的天窗首领也不由得慌了神。


小曹已经带着稳婆过来了,阿湘捧着热水,紧张的直哽咽,小曹揽住她安慰,周子舒便时刻不离地守着温客行。


血水在热水盆里的颜色越积越深,温客行咬着嘴唇,苍白的脸上泪水和汗水糊在一起,周子舒握着他的一只手,拨开他脸上水淋淋的头发。


“不要忍着,咬我吧,”周子舒把胳膊递过去,心急如焚地安慰“没事的,哭出来,哭出来吧,老温……”


偏生温客行忍痛忍的惯了,牙齿都陷在嘴唇里,咬出血来也不愿意吭声,痛得狠了,就直着脖子呜呜咽咽地哽咽,声音凄惨,眼泪横流。周子舒跟着心疼的要命,眼角也湿了,低头轻轻亲吻着温客行湿漉漉的眼睛。


“师兄,我疼……哥哥……”温客行泪水纵横的脸苍白的像张纸,他用鼻子蹭了蹭周子舒的鼻尖儿,终于直着脖子喊了一声出来。


那双鹿一样的眸子伴随着婴孩的哭声有了一瞬间的涣散,再次燃起亮光时,已然多了泪意,周子舒低头,缠缠绵绵的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舔舐去他苦涩的泪水。


“好了,老温,不疼了,不疼了……”


痛苦孕育新生,他们把骨血熔铸成另一个生命,共同承担起彼此的生生世世。


周子舒抱着软乎乎的小娃娃,温客行依偎着他们,小娃娃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小鹿一样,灵动可爱,小曹和阿湘喜欢的不得了,成岭小心翼翼地摸摸他的脸,乐的像个小娃娃。


“师兄……”温客行轻轻唤了周子舒一声,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他就单纯地想喊喊他,意犹未尽,于是嘴角微勾,又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阿絮……”


“叫魂呐!”周子舒笑了笑,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一众小孩子识相地抱着娃娃关上门出去了,留下周子舒和温客行紧紧依偎着。


和他们遇到叶白衣的那夜,和白鹿崖大战那天一样,肩并着肩,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不过这一次,他们终于不用想着亡命天涯了,现在,未来,他们可以永远这般依偎下去。


周子舒吸了吸鼻子,眼中不可控地泛起酸涩,却觉手背冰凉,竟是温客行落下的眼泪。


“老温,你现在可不能哭……”周子舒絮絮叨叨地给他抹了抹眼泪,笑道“以后会头疼的!”


温客行撇撇嘴表示不屑,却也不再掉金豆了。


“阿絮,咱们孩儿叫什么呢?”温客行靠着周子舒的肩膀,轻声问道。


“就叫阿鹿好不好。”周子舒笑着说道“他有着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灵动如鹿,好看极了。”


“那阿絮是变相承认我好看了?”


“我何时说你不好看了呢?”


“那你快多夸夸我!”


“我们老温,那才是倾国倾城,腰细腿长的大美人呐!”


温客行嘿嘿地笑,乖乖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周子舒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沉淀下来,深情款款。


“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我的老温呢……”



“大约,我们真的是三生石上旧精魂吧……”


漂酿哦!好漂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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