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老婆。

【兆衢】桃花岛

我流一些美人救夫文学。

角色出场为情节服务,角色性格ooc。

(网络抱梗,记不清在哪里看到的:如果救爱人的代价是爱人彻底忘了你,你是会选择救他还是和他一起死?)


 

兆悠觉得那衡阳宗的衢玄子甚是奇怪。


虽说这个衢玄子是衡阳宗的掌门人兼大美人,但他就是没有什么分寸感,动不动就要带着各种补品啊,什么凡间的新巧玩意啊登门和兆悠套近乎,要不就用哄孩子的语气哄着兆悠喝药,全然把堂堂一逍遥宗掌门当成了顽童来哄,更过分的是,那衢玄子每每坐在对面与兆悠说话下棋喝茶,就总是一整天,同为掌门人,兆悠还不得不端着点,收起平时放浪形骸的那套作风,装出一副斯文有礼的掌门风范。这可把个兆悠愁的要命,要不是看着衢玄子那张美若琼花的俏脸,他早就要不耐烦地质问他,赶他走了。


怎么回事啊仙友,难道我和你很熟吗?


兆悠不好问,衢玄子当然便不知他心中所想,于是衢玄子还是日日登门造访,简直把逍遥宗当成了自己家,兆悠哑巴吃了黄连,终于熬不住。某日弟子出早课,他随便揪住一个便问“徒儿,为师就问你一个事,你可要实话实说!”


这是个刚进门不久的小弟子,胆气魄力都还没有被磨练出来,被自家师父这样揪着问,登时便自乱阵脚,一双眼瞪得像雀蛋,还以为自己昨天跑到膳食阁偷吃的事情东窗事发,哪知兆悠把眼睛转了两转,里里外外把做贼心虚的小弟子看了个透彻,正在孩子战战兢兢想求饶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练习辟谷之术时,兆悠忽然开口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我以前和衡阳宗掌门的关系好吗?”


这什么问题啊?难道有坑?小弟子的脑袋更加一片空白,可他躲不过兆悠审视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师父,弟子拜入您门下还不满一月啊……”


“弟子……实在不知啊!”


得了,白问。


“兆悠!”兆悠刚松开小弟子,耳边就传来衢玄子阴魂不散的声音,不知又来找他作甚,兆悠赶紧捏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溜烟儿跑掉。


“兆悠!”衢玄子见他逃跑也急了,于是还没走散的逍遥宗弟子们就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平日里静如好女的衡阳宗掌门风风火火地追着自家师父跑来跑去,个个捂着嘴偷乐,憋得辛苦,唯有三两为人端方厚重的师兄皆是面露愁容,更有甚者,还在悄悄叹息。


“兆悠,你跑什么呀!”衢玄子终于拉住了兆悠的袖子,哪知后者转过身来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苦瓜脸来不停给他作揖“我说衢掌门啊,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啊!”


“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衢玄子闻言,言语之间竟多了心虚,他不声不色地放开手去,拎着灵芝的那只手也不由得因为兆悠的求饶而收紧。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兆悠一看到衢玄子敛起的笑容,心里也着实跟着紧了一下,麻酥酥的不是滋味儿,可这是个推开他的绝妙机会,于是前半句的当讲不当讲就成了一句客套话,没等衢玄子言语,他就紧接着说道“自打我受伤以来,您确实没少为逍遥宗费心,也一直关照着我,虽说逍遥宗衡阳宗气脉相连,互为屏障,但在我的印象里,我们确实没什么交集,更谈不上熟人……所以您……”


“其实不用日日都来逍遥宗探望吧?”


兆悠意欲把话说的委婉,句句都用了敬语。


这一番话下来,衢玄子的表情似乎总带着些不敢相信,话音落地的瞬间,他低下头,神色居然变得哀伤,兆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清楚地看见衢玄子的眼睛也泛起了红。


“兆悠掌门说得对,”衢玄子抬起头时带着微笑,可是兆悠看得出他的笑容很苦,衢玄子把灵芝递过去,故作轻松地说道“这些日子确乎是在下叨扰了。”


“那么,告辞。”


衢玄子干干脆脆地转身离开,兆悠颠了颠手中灵芝,满脸无奈和不解。


他看起来为什么那么伤心啊?


兆悠只好再去寻找最开始那个问题的答案:他和衢玄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衢玄子回到衡阳宗时的脸色很不好,他站在自己和兆悠下了许多年棋的树下,第一次感受到了凡人所说的物是人非的悲凉。


“师父?”公冶寂无不知何时端着杯茶站在了衢玄子身后,他见师父烦闷,颇是不忍。


衢玄子让他坐下,公冶寂无断断续续和他说了些今日衡阳宗里不大不小的事情,终于兜兜转转把话题拐到了逍遥宗,衢玄子垂着淡淡的眉眼品茶,不时往空荡荡的棋盘上面摆上一两颗黑白子,仿佛怀里的一颗心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起过波澜。


“师父,您的脸色很不好,可是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吗?”公冶寂无在衢玄子门下修行了将近两百年,对自家师父的秉性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无妨,养伤总是需要时间的。”衢玄子说这话时,手腕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公冶寂无看看他的手,眉头紧锁“师父,灭刃匕首的伤,没有几十年是不能痊愈的,这些您都清楚……”


“为师当然清楚,”衢玄子的声音还是温温吞吞的,“可它总会好起来。”


“寂无,你是为师座下悟性最高的弟子,这些道理你都懂,为师也明白你的意思。”衢玄子依旧不动声色地摆着棋子,清风微微扰乱他额前白发,在他的唇边流连,公冶寂无只觉得满腹不甘,师父不允许衡阳宗弟子妄自议论旱魃一战,而那被师父救了的兆悠掌门也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仿佛全然忘记了师父。


公冶寂无很想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当时兆悠掌门被旱魃利爪损伤,三魂七魄危在旦夕,可师父带着他闭关半月,两人再度归来,兆悠掌门的伤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反倒是师父,不仅被魔器割出了伤口,还平添了咳血的毛病。


太阳西沉,心烦意乱的公冶寂无照常来到后山打坐,他刚坐下,一道金光便从身后袭来,公冶寂无反手接住,手上的符纸一捏便碎,月影里缓缓走出兆悠真人座下的沧九旻。


“寂无兄!”沧九旻上来便喊,公冶寂无舒展了眉头“是你啊,什么事?”


沧九旻耸耸肩膀“遇上了一件怪事,和衢掌门有关。”


“你细说。”


“你有没有觉得自从我师父对战旱魃受了伤之后就好像哪里不对?”沧九旻叹了口气“他以前恨不得日日往你们衡阳宗跑,但现在他居然还刻意躲避衢掌门……”


“就今天,我师父竟然还问我,之前他和衢掌门究竟是什么关系,言语之间,好像把衢掌门忘了个一干二净……”


公冶寂无连忙点头,“你说的完全不错,我也发现了。”


“难不成,我师父真的是失忆了?”沧九旻连连摇头“可他还记得我们啊,这……”


“不如我们去查查古籍?旱魃是上古凶兽……”公冶寂无忽然想起藏书阁,他在心里大骂自己笨蛋,这么晚才想起这茬,“啊呀,快,咱们去藏经阁查查,也许会有收获。”


衢玄子在窗前迎风立了半宿,月光涌进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也丝毫没办法拼凑起他眼中的光亮。


兆悠彻底把他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心口又开始闷痛……衢玄子深吸一口气,提起内力压住不停翻涌的痛楚,但还是咳出了零星血迹。他把袖子翻开,将血迹总是无法干涸的两条缠带送进炉中烧毁,低头看那两只手腕,伤口狰狞,依旧盘桓着丝丝缕缕的浊气,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彻底愈合。


衢玄子叹了口气,双手捏咒,不过一瞬的功夫便来到一仙气缭绕的水中小岛,漫天桃瓣缓缓飘零,几片多情眷恋着衢玄子的肩头,如月色般沉静的仙人抬手将其拂去,绯色漫流的湖面荡开圈圈涟漪,衢玄子轻解衣带,小心翼翼地踏进至清至纯的湖水当中,伤口浊气遇到此方灵泉,灼烧感便不再那么强烈,衢玄子闭着眼睛,呼吸清浅。


“呀呀呀,小美人,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话痨一样的桃花精又扑腾着小小翅膀在衢玄子的周遭环绕,惹得他不得不再次睁开眼陪它聊天。


“有事耽误了。”


“啧啧啧,你那心上人还是没有陪着你来啊……”桃花精飞上飞下,四处张望,满口叹惋“他到底还能不能想起来啊!”


“想不想起来都没什么大碍,他的伤现在都已经痊愈了。”衢玄子想到这里,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真没劲!”桃花精撇嘴,随即又弯了眉眼“不过你们大可以从头再来,重新相识,重新喜欢彼此……啊呀呀,这样也很好啊!”


“这也许算不上是喜欢吧,无情道中人,是没有喜欢这种情感的……”这话说的更像是一种欺骗,衢玄子也对自己的说辞存疑,毕竟他切切实实因为兆悠而忍受着心痛,所以话只说了一半,他却不再言语。


“哎呦,这话说的我可不信!”显然,桃花精也对此产生质疑“你都能为了他拿魔器割手腕放血,拿半条命保他修为,拿身体为他净化魔气,你还骗我说这不是喜欢……”


衢玄子闻言,轻微地咳嗽着,一张脸红到滴血,他往桃花精旁边挪了挪,闭上眼睛不理它了。


“你别不好意思啊喂!”桃花精不依不饶,在衢玄子旁边飞来飞去“虽然说他失忆忘了你是你救他的代价,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啊,你可不能不声不响地救了他,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衢玄子在心里叹了一大口气,觉得这个小精怪还真是聒噪!


第二天,衢玄子如兆悠所愿,并没有出现在逍遥宗。


兆悠乐不得地牵了自己的毛驴,挂了一壶酒出门,他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说是要出门游历几日,实际上却是看中了一处隐秘仙岛,打算在那里睡几天再回来。


“师父呢?”沧九旻到底晚了一步,他和公冶寂无风风火火地赶回逍遥宗,却是连师父的半个影子都没抓到。


“师父出门游历去了。”小弟子们回答,留下沧九旻和公冶寂无面面相觑。


“你说,师父要是知道了这些糟心事,会不会大骂自己是负心薄情郎啊?”沧九旻认真发问,公冶寂无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愤愤地撇了嘴“不许你编排我家师父!”


什么嘛!沧九旻简直要喊冤,他可没敢说衢掌门是痴心多情种啊……公冶寂无还要给自己一巴掌。


沧九旻摇摇头,其实他也为此感到十分唏嘘,昨夜他和公冶寂无查到天明,才知道被旱魃损伤心脉之人需要另一人割开筋脉换血,相当于以命换命,还要双修以渡走凶煞魔气……在此过程中如若出现任何差池,两个人都有可能性命不保……衢掌门能为自己师父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仙门情谊,再赔上这失忆的代价……衢掌门承受的痛苦可谓极大。


沧九旻偷偷去看公冶寂无的脸色,这家伙自从昨晚推测到了真相就一直愁眉不展,他看上去简直要心疼死衢掌门了。


“现在怎么办?”沧九旻小心翼翼,毕竟自己家欠了衡阳宗一大笔恩情,他现在决定一切看公冶寂无脸色行事。


“坐下来等,等兆悠掌门回来。”公冶寂无已经坐下来了,两个眼睛就盯着山门方向。


“好山好水好酒!”兆悠拍拍自己的毛驴,他们一路晃晃悠悠走到这座桃花岛,漫天星辰已繁,他仰头看看天边弦月,又看看桃花飘零的岛屿,莫名觉得此处有那么一点眼熟,回忆一闪而过,他竟然还看到了某个人雪白莹润的背脊。


兆悠赶忙晃晃脑袋,回过神来不由得觉得好笑,他本是方外之人,怎么还有凡心可动呢?


“走,咱们今晚就在这睡!”兆悠拉着自己的犟驴,开开心心地哼着曲儿,没有那些好学的学生前来打扰的夜晚,是多么的宁静祥和!就连眼皮都服服帖帖,不会狂跳不止。


落英缤纷的幽林深处,兆悠听到潺潺水音,他一屁股坐在松软的青草地上,随手捏了一条符纸,兆悠挠挠脑袋,仿佛无师自通一般画了道他也叫不出名字的符咒,一道金光闪过,漫山遍野飞出流萤,这些提着灯的绿色小虫汇聚在一处时更像是会动会飞的星星,兆悠打了个响指,它们便在天空形成了涌动的漩涡,实在好看的紧。


“看来我这无师自通的本领还真是不错,哪天去修修符,估计衡阳宗掌门都要甘拜下风……”兆悠喃喃,不知怎地又提到了那个漂亮的掌门人,不得不说,衢玄子确实是光风霁月的一个人,仙门日久,以后一起多多相处,想必他们也可以成为挚友。


哎呦,兆悠一阵头疼,他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要命的问题——那衢玄子是什么时候继任衡阳宗掌门人的?他和他相处究竟多久了呢?上次问沧九旻那小子,他打了一通马虎眼,兆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多想无益,不如不想!”兆悠松了绳子,很快就又笑逐颜开,放任驴子晃荡,他自己则步步靠近前方灵气四溢的湖水,想掬起一把来洗洗脸。


拨开繁盛的桃花枝叶,兆悠在月光笼罩的湖面上竟然真的看到了一方白皙细腻的背和未被束起的一头白发……


湖里有人!兆悠反应过来,一个不稳,竟是直直被花草藤蔓绊了一跤。


“哎呦!”兆悠赶忙捂住嘴巴,但是惨叫还是先他一步。


“谁!”湖里的人几乎也被吓得跳起来,他转过头来,粼粼波光从他的锁骨处荡漾开来,兆悠揉揉自己的老腿,指着湖里的人磕磕巴巴地大叫,“你,你,又是你!”


衢玄子听到他的口气,第一反应便是失望,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当即手一挥,整个人顿时被漫天流萤包围,兆悠略有惊讶地望着天空里的萤光,一眨眼的功夫,衢玄子便衣着整齐,纵身落地,唯有一头白发尚未束好,发尾湿漉漉地滴着水。


“心上人来啦!别走啊!”桃花精又跑出来捣乱,它绕着意欲逃跑的衢玄子飞啊飞,衢玄子却是少见的恼了,他一挥手,看也不看地上的兆悠一眼,这下兆悠倒是来了脾气,一把握住了衢玄子的脚腕。


“你别恼我啊,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兆悠拿着最硬气的语气说些最怂的话,衢玄子只是目视前方不发一语,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他全身你都看过了,这会儿你倒是装乖!”桃花精看热闹不嫌事大,快言快语地在兆悠身边瞎转悠“怎么着,还没想起来啊?”


“你再不闭嘴我就打你!”见到桃花精这般口无遮拦,衢玄子气冲冲地威胁,兆悠倒是因为这番话大吃一惊,桃花精还在他旁边挤眉弄眼。


“松开。”衢玄子冷声冷气,与平日里大不相同,兆悠不敢言语,只觉得衢玄子这般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如此场面倒陡然生出了几丝熟悉。


“我是不是抱过你?”兆悠脱口而出,继而不受控制地又说了一堆“你是不是说过要与我生死与共?”


“我们是不是已经……双修过了?”


衢玄子顿住,眼神多了慌乱,但随即,兆悠便扯住了他的一双手,剥开袖子。


狰狞的伤口避无可避。


记忆忽然汹涌而来。


桃花精已经坐在梢头看起了好戏,一悠一悠地荡着脚,心说今晚这弦月真是不作美,有情人重逢,怎么也不圆起来。


翌日清晨,陪着师兄守了一夜山门的小弟子们一个挨着一个,东倒西歪睡倒了一片,唯有目光灼灼的公冶寂无第一时间发现了出现在门口的……兆悠掌门的驴……


“醒醒!”公冶寂无使劲儿推了一把沧九旻,后者擦擦口水,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正巧看到自家师父握着人家衢掌门的手。


“师父,嗯,师父……我就说他很快就回来……”沧九旻明显还晕晕乎乎的,公冶寂无早跑下去,衢玄子和兆悠没想到弟子们会等他们到天亮,这么多人坐在台阶上面,惊得衢玄子一把甩开被兆悠紧紧攥着的手,两个人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别别扭扭地被一群弟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师父!”


“师父!”


“好好好,都乖,都乖!”兆悠嘿嘿地笑着,挨个摸摸孩子们的头,公冶寂无一本正经地走过来,望着衢玄子的脸,仿佛有话要说。


“寂无啊,有什么事吗?”未及衢玄子开口,兆悠倒是先问上了,终于清醒过来的沧九旻一眼就发现,自家师父的手放开了衢掌门的手,转而又搭在了人家的腰上。


而且他们两个靠得也太近了吧……


“兆悠掌门,弟子确实……”


“咳咳咳咳!咳咳!”沧九旻一阵剧烈咳嗽。


公冶寂无转过头来看着沧九旻,一脸诧异。


“那个,师父,衢掌门,寂无师兄想说你们辛苦了哈哈哈哈哈”沧九旻一边说一边拉着公冶寂无后退,在场众人无一不面面相觑,看着沧九旻硬生生拉走了公冶寂无。


“这孩子……”兆悠无奈笑笑,转过头深深看着衢玄子的眼睛,后者虽没有说话,却是垂着眉眼微笑。


“你干嘛啊!干嘛不让我说!”被拉走的公冶寂无满心愤懑,合着不是他们逍遥宗的掌门就犯不着他们心疼呗!


“哎呀,已经不用了。”沧九旻撇撇嘴“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这些事啊,咱们师父们都已经解决完了,不用咱们瞎操心。”


“你凭什么这么说?”公冶寂无不解。


沧九旻摆摆手,一副把控全局的模样“明早你就知道啦!”


公冶寂无只好又等到了第二天,看看沧九旻到底是不是在讲鬼话。


果不其然,第二天日头刚出,公冶寂无就被一个大嗓门惊醒。


“老衢啊!快出来,出来下棋!”


公冶寂无的心咯噔一下,那感觉熟悉至极。


哎,呜呼痛哉!


看来早晚有一天,衡阳宗要和逍遥宗商议并派事宜了。



——end——


PS:寂无啊,学学你师弟那眼色,你家师父可有人疼呢!(吃瓜)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专心看你师父撒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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